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厉鬼的初次实体显现,像一道永不愈合的伤疤,深深地刻在了二狗的灵魂上。那冰冷的触感,那实质般的怨毒,那濒临死亡的绝望,无时无刻不在啃噬着他本就脆弱的神经。“家”这个字眼,对他而言已经失去了任何庇护的意义,变成了一个华丽的囚笼,一个随时可能再次上演恐怖剧目的舞台。
他不敢再独自待在那个房间里。白天,他会强忍着身体的疼痛和路人的异样目光,漫无目的地在小区的长椅上枯坐,或者沿着街边缓慢地行走,直到筋疲力尽。阳光照在身上,却驱不散心底的寒意。夜晚则成了最漫长的酷刑。他试过去便宜的旅馆,但那陌生的环境反而加剧了他的不安。最终,他还是不得不回到那个冰冷的“家”,将所有的灯都打开,蜷缩在客厅沙发最靠近门口的位置,手里紧紧攥着一把从厨房找来的、或许毫无用处的水果刀,彻夜不眠地警惕着任何一丝风吹草动。
几次短暂的、被恐惧打断的睡眠中,那扭曲的黑影依旧如约而至,有时伴随着孟红那封绝笔信中凄厉的控诉,有时则混杂着陌生记忆里浑浊的河流与古桥的模糊影像。他感觉自己像一片在惊涛骇浪中即将倾覆的小舟,理智的锚链正在一根根崩断。
“这样下去不行……我会疯掉,或者被它真的杀掉……”清晨,当第一缕熹微的晨光透过窗帘缝隙,照在他因缺乏睡眠而浮肿、布满血丝的眼睛上时,这个念头无比清晰地浮现出来。
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。他必须找到解决之道,找到能对抗那超自然恐怖的力量。科学和现代医学对此无能为力,警察更不会相信一个失忆“自杀者”的鬼故事。他的目光,不由自主地投向了那些隐藏在都市角落、被视为迷信和最后希望的所在。
他开始有意识地打听。在小区门口和下棋的老人搭讪,去附近的香火店购买劣质的檀香(尽管点燃后那气味让他更加心烦意乱),旁敲侧击地询问是否认识“有真本事”的高人。 有人推荐他去城外有名的寺庙,但他隐约觉得,那香火鼎盛、游客如织的地方,恐怕难以解决他这种“个案”;有人说起某个神婆,但地址含糊,听起来更像是处理家长里短的民间信仰。
线索零零碎碎,希望渺茫。就在他几乎要绝望,考虑是否真的该去那座着名寺庙碰碰运气时,香火店那位总是眯着眼睛、鼻梁上架着老花镜的老板娘,在给他找零时,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,随口嘟囔了一句:
“要说怪事啊……听说城外往南三十里,有座没什么名字的土山,山上有个破得快要塌掉的小道观,里面好像住着个老道士。没什么香火,人也邋遢,但以前好像听几个去爬野山的人回来念叨,说那老道有点怪,对着个泥巴捏的神像能念一整天的经,风雨无阻。也不知道是真修持,还是脑子不清醒……唉,这年头,怪人怪事多咯。”
无名土山。破旧道观。对着泥塑念经的怪老道。
这几个关键词,像黑暗中划过的一丝微光,瞬间抓住了二狗的全部注意力。与其他那些被传得神乎其神、仿佛能包治百病的大师不同,这个描述带着一种不合时宜的、近乎荒诞的执着,反而让他产生了一种莫名的直觉——或许,他要找的,正是这种位于世界边缘的、“不正常”的存在。
没有再多犹豫,第二天一早,二狗就用身上所剩不多的现金,打车来到了老板娘所说的城南。司机在一条荒僻的土路边将他放下,指着远处那座植被稀疏、毫不起眼的土黄色山包:“就那儿了,车开不上去,你得自己走。小伙子,去那儿干嘛?听说那破观里就一个老疯子。”
二狗没有解释,道了声谢,便开始了他艰难的登山。山路崎岖而陡峭,对于他这具重伤初愈的身体来说,无异于一场酷刑。每向上一步,腰椎和腿骨都传来钻心的疼痛,汗水很快浸透了他的衣服,喘息声沉重得如同破旧的风箱。他不得不频繁地停下来,依靠着路边嶙峋的怪石休息,抬头望去,山顶那隐约可见的、一小片灰瓦屋顶,似乎遥不可及。
身体的痛苦反而暂时压制了精神的恐惧。他咬着牙,心中只有一个念头:爬上去,找到那个老道,无论他是不是疯子,这是目前唯一的希望。
足足耗费了两个多小时,当太阳升到头顶,灼烤着这片荒凉的土地时,二狗终于踉跄着踏上了山顶一片相对平坦的空地。
眼前所谓的“道观”,比他想象的还要破败。几间低矮的土坯房,墙皮大面积剥落,露出里面黄色的泥土。屋顶的灰瓦残破不堪,长满了枯黄的杂草。一扇歪歪斜斜、漆皮掉光的木门虚掩着,门楣上挂着一块看不清字迹的旧匾。整个院落透着一股被时光遗忘的苍凉。
他调整了一下呼吸,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,走了进去。
院子很小,中央有一棵半枯的老槐树,枝叶稀疏。树下,一个背影佝偻、穿着件洗得发白、打了好几个补丁的蓝色旧道袍的老者,正背对着他,盘腿坐在一个蒲团上。老者的头发灰白,用一根木簪随意地挽着,很多碎发杂乱地披散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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