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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四下张望,拦住一位戴般若面具的同事,举起丝巾晃了晃,对方摆一摆手;又拦下《忌日快乐》里的娃娃脸杀手同事,对方也表示不是自己的。他懒得再问,把丝巾塞进自己口袋里,准备向女老板和领班“小丑”报备一声,就尽早搭地铁返回学校——不知道邝衍回去了没有。
想到这儿他止住脚步,无端端地抬手触摸面具,所谓的嘴唇只是两块凸起的硬壳,却被另一个人的双唇真切地吻过。如同失足踩入一地积雪、一处陷阱,他的脚踝和心脏同时一软,血液回流,酸酸的浸泡住骨头。他猜他是有点累了,正如金以纯所说的,也或许是空窗太久,才使得一些不切实际的念头趁虚而入。
他顾虑太少,又贪恋的太多,没人教过他该怎么停下,又该如何见好就收。
“喂。”
一道女声打断了他的思路。他回过神来,有些愕然地看向来人,竟然是面露难色的女老板。
“你们俩到底是什么关系?”女人劈头就说,“你想想办法。”
两人并排站在卡座外侧,席至凝个子高,要弯下腰才能看见桌子下面的视野盲区。环形沙发向内弯曲,环境灯又偏暗,“谁能想到那底下躺了个人啊。”
女老板捏了捏鼻梁,转头对上席至凝那双粉色美瞳,她理亏地压低了声音,“唉,早知道不送他第二杯酒啦,好心办坏事……”
席至凝没做声。习惯使然,有客人在场的前提下,俱乐部的员工非必要不开口说话,更何况他不确定邝衍是睡是醒。稍一思忖,他走上前,在侧躺着的邝衍身前屈膝蹲下,隔着手套握住对方的上臂,轻轻地晃了晃。
邝衍一向睡眠很浅,就算有酒醉的加成,他的神志也没有沦陷太深,稍一打捞便浮上来,眼睫翕动,悠长而均匀的鼻息间出现了一次不规律的空拍,他坐起身,嗓音略微沙哑地说:“……不好意思。”
第一句居然是道歉。席至凝简直有点佩服他。第二杯酒从来都是点无酒精软饮料,绝不贪杯,绝不失态。什么样的人能维护自己的形象到了说梦话都不走板的地步,席至凝看着邝衍一边对他和女老板道歉:“打烊了吗?对不起,耽误你们收工了。”一边扶着桌沿站起,看似非常冷静地说:“我去洗一下脸,马上出来。”说完便绕开他,径直往洗手间走去,背影挺拔,步伐稳健。女老板一甩头:“跟着他。越是这样的人越容易吐到马桶外面,吐了你擦。”席至凝闻言瞪大了双眼。只可惜脸上戴着面具,无法充分传达出他的震惊和不可理喻。
他终究是跟了上去。出于一种责任感?抑或是潜藏在内心深处、自己也无暇去探究的真意。他斜斜地倚在墙边,侧耳去听门内疏落的水声,间杂着排风扇微弱的底噪,然后是长久的、让人烦闷的寂静。
“游戏”到此为止了吗?
不对。他推开虚掩的门扉,一眼望见靠坐在水池边缘的邝衍,低垂着头,额发和衣摆都被沾湿,有些迷茫地盯着虚空处。这是他清醒时无缘得见的表情,席至凝也想问自己,那我算不算是清醒?
他抓住邝衍的一只手、绕过自己的后颈,这个本意是搀扶的动作却被某一方的意志所曲解,变得优柔而难以界定。面具之下的席至凝紧咬着嘴唇,极力克制却又着迷于这份随时可能败露的悸动,直到邝衍发梢的水珠淌进他的衣领,埋在他的肩上问道:“你会告诉我吗?”
“如果有人肯告诉我答案,那个人……只能是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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