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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句话是这样说的,过度的控制欲和占有欲来源于扭曲的爱意。
我不觉得骆凌枫的爱扭曲,我将这些事归结为骆凌枫缺乏婚姻的安全感,这几天我有在反思,我在什么方面让骆凌枫产生了不安感,但思来想去也没得出一个确切的结果,毕竟在我眼里这场婚姻是两情相悦的结果。
不得不说,我确实是一个理论性的恋爱大师,也是一个动手实践的废物。
我今晚的目标是不动声色问出骆凌枫想要的礼物,但回到房间看到他人的那一刻,脑子只剩疑惑,怎么骆凌枫洗完澡不吹头的,等下又生病了。
骆凌枫坐在床边,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,一 本书摊放在腿上。他微微低着头,专注地凝视着书页,眼神中透着宁静安详,好像没注意到我的到来,未吹干的头发,湿漉漉纠缠在一起,一滴水珠顺着侧脸柔和的线条缓缓滑落,悄然坠入敞开的睡衣领口,消失不见。
最近天气转冷,骆凌枫却穿上薄款的睡衣,睡衣贴合着他精瘦的身躯,让我看得眼皮直跳。
好你个骆凌枫,平时我忘记吹头发的时候,他能叨叨我半天,轮到他的时候他反倒是有闲情雅致看起书来了,明明今早他还让我换厚的衣服,理由是即使家里有保暖设备,也要小心门窗缝隙灌进来的风,这会他湿着头发穿着薄款睡衣也不进被窝,光顾着看书?这本书好看到这个地步吗?
我默默寻找放在房间里的吹风机,没找到,平时放在显眼位置的吹风机今天怎么也找不到。
抬起头,发现骆凌枫的视线终于从那本破书移开,转而看着我了,我想起了我今晚的目的,我是来偷摸问骆凌枫喜欢什么礼物的,不是来痛斥骆凌枫的双标行为的。
骆凌枫微微歪着头,几缕碎发凌乱地搭在光洁的额前,浅金色的瞳孔带着别样的情绪,他声线轻柔叫了我的全名:“余行轩。”
我身体一僵,神经紧绷,你知道一个平时用昵称叫你的人,突然叫你全名是种什么体验吗,很恐怖,仿佛下一秒这张嘴就要列出我作恶的铁证,判处我死刑。
我看着骆凌枫,他漫不经心抬起手,手指修长皮肤白皙细腻,似乎空气很闷热,他轻轻捋了捋睡衣的领口,眼神勾搭着我靠近他,准确来说是骆凌枫的信息素在勾着我过去,临时标记后我对他的信息素很敏感。
到这里我要是还不清楚骆凌枫想做什么,我就是个假的alpha,自从那天在洗手台一次后,骆凌枫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,出差回来后频繁在不同地点勾我,我头几次很开心,后面都冷下心拒绝了。
原因很简单,骆凌枫对自己的身体没点数,他身体很脆小病不断,过多的快感让他上瘾了,压根不管事后对身体造成的压力有多大,更别提骆凌枫三十出头的人,一天的运动量就是在看那堆死文件,根本没有支撑他这么折腾的体力,最后骆凌枫都会以混沌的状态睡过去收场。
五个字形容骆凌枫,又菜又爱玩。
每当这个时候,骆凌枫的理智就和他的欲望握手言和,显得我像个冷酷无情的无能alpha。
结婚后我叹气的次数直线上升,有时候我觉得我才是这段婚姻的年长者,我握住骆凌枫不安分的手说:“今晚也不行。”
骆凌枫压根不听,腿也开始不安分,他贴近我的耳垂,温热的吐息泛起湿腻的痒意,我听到他说:“小余,你不是想知道我想要什么礼物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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