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柔若无骨的手霎时停止了撸动,沉清黎疑惑不解地看看他裤裆里的鼓包,又看看他。
沉清黎的手抽出的瞬间,无论是余木还是他的阴茎,都有一种说不出的失落,但今夜对他来说足够了。
沉清黎若有所思地整理好内衣,又把上衣重新塞好,饱满的胸脯随着她的呼吸一上一下的剧烈起伏着。
她想要弄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,他不想说,她就自己问:“余木,你刚才是…喘了吗?我听到声音了。”
余木把硬得发胀的阴茎重新摆到勉强舒服的位置,他尴尬地笑了笑,想要转移话题试着糊弄过去,【雨太大了,我送你进去吧。】
沉清黎因情欲被浸润的柔情似水的目光越来越冷,言语恢复了先前的疏离,甚至可以说更冷了,她说:“你不用在这里表现的跟我很熟又很深情的样子,我只会觉得你演技很好。你也不要觉得刚才我没有拒绝,就还有机会,生理需求罢了,不是你,也会是别人。”
看得出余木有点慌还有点着急,他比划的时候错了好几个手势,【清黎,你先冷静一下。我就算不是你男朋友了,也应该是朋友,而不是敌人。你冷静下来想一想,我什么时候做过伤害你的事情?】
“没有吗?”沉清黎拔高了音量,记忆深处受过伤的自己激动起来,“你当时走的那么突然,离开的前一晚就知道你有心事,你什么都不肯说,却变着姿势,换着花样和我做爱,我还以为你爱惨了我。哪能想第二天一醒来就看到你把自己的东西都收拾好了。”
高潮余韵中的沉清黎终究是矫情了一回,问他:“你既然都走了为什么要回来?”
又想到自己刚才没骨气的在他的怀里泄了身,懊恼和愧疚让沉清黎的语言刻薄起来,她质问道:“余木,我都说了我们不可能了,你还回来干什么?来操我吗?”
余木试图去抓她的手安抚,被她避开了,他坦诚道,【清黎,我是去做耳蜗植入手术了。】
沉清黎在那段灰暗又孤独的日子里,猜想过无数种余木离开她的原因,从未想过是因为这个。
如果当初余木选择直接告诉自己,沉清黎会等他回来的,她不明白余木为什么不告诉她原因,不回她的消息,又这么多年没有联系她。
余木给到她的理由不足以让沉清黎原谅他,他太傲慢了,他凭什么以为自己会在这里一直等他。
沉清黎心灰意冷,语气更是寒气逼人:“手术成功了?”
余木没有想要躲避她责难的目光,看着她,点头默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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