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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发疯?”倪辉扯起嘴角一笑,也因此牵动脸颊僵硬的刀疤,显得阴仄,“到底谁他娘的在发疯?”
见他这神情,齐向然了然了,眉毛一挑:“这回又是几天啊?”
“你知道是吧,”倪辉把茶杯往桌上搁,金属和木头碰撞,“当”一声,他对齐向然知道昨晚的事情一点儿也不意外,“怪不得躲在外头不回来,我听说你跟那小警察挺好啊?这事儿你干的?”
“我倒是想干,我也不是警察啊,”齐向然哼笑,“你以为我像你么?藏头露尾的,一遇上事儿就找替罪羊,张叔这回又得在里头呆十天吧?”他看着倪辉的眼睛,缓缓吐出两个字,“下作。”
对这话倪辉也没什么大反应,只是笑沉了下去,“耿淮,”他曲起手指在桌上敲,“是叫这名儿吧?小兄弟混得不怎么行啊,扫黄大队有什么前途,要不我找人关照关照?我儿子的朋友,那也是我朋友嘛。”
“有种你试试,”齐向然扬了扬下巴,“你一开妓院的,人家扫黄扫你头上那不是理所当然?你报复回去,那他妈叫袭警,可就不是拘留所里走一圈能了的事儿,这道理你黑龙还能不懂?”
他说这“黑龙”俩字就是憋着劲儿故意给倪辉添火的了,还没完,齐向然嘴里还在继续:“再说了,那队里又不止他一人儿,你关照他一个有个屁用,有本事你关照关照整个派出所啊,在这儿吓唬谁呢?吓唬我啊?我就一小混混,和人民警察那可真是沾不上一点边儿。”
倪辉不笑了,脸上也没一点表情,他五官长得本来就有点显凶,平时跟人笑笑吵吵时看不太出来戾气,但只要一这么安静下来,配上那道老疤,眼神黑漆漆地一对上人,气势确实很足。
“少爷,”倪辉看着他,“没把你打服是吧。”他的指尖仍在桌上敲,过了两秒,又嗤笑一声,“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自己心里头清楚,看在那笼包子的份上,我今天不跟你计较。”
“嗬,那我真是好大的面子,”齐向然嘴角一扯,挑衅笑道,“别跟我客气,那包子我也经常买给街头那条老黄狗吃。”他死盯着倪辉的眼睛,“怎么?这表情什么个意思?想揍我啊?”
齐向然往前逼了两步,用贴膏药的手指自己的脑袋,舌尖抵着后槽牙,笑得挺狂。
“你来,有种朝这儿揍,我要吭一声都他妈算我怂,你要揍不死我你他妈就是我孙子!”
电话响了很久,对面都没人接,估计这会儿公事还多。略过跟倪辉这一茬,齐向然把事情简单说了下,编了条微信给耿淮发过去,让他上下班都注意着点儿。
扭头进了那家老诊所,吴老头竟然又在包中药,听见动静还那么掀起眼皮瞅他一眼:“又挨揍了啊。”
这话给齐向然听乐了:“怎么就不能是我揍别人顺带光荣负伤呢,挨揍这俩字儿听着也太刺耳了。”
吴老头又掀起眼皮,这回多看了会儿,但没吭声。
“来盒儿创口贴吧,再补点绷带、酒精什么的,药油也没了。”齐向然弯下腰,脸冲着西药柜后头的镜子,先头出门的时候还好,这会儿颜色全上来了,鼻青脸肿的看上去确实骇人。
他笑了下:“别看我这样儿,老家伙伤得不比我轻,小爷我纯属为民除害了。”
“要上劲儿揉,”走之前吴老爷还是叮嘱了句,“药效进去了才好得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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