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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逼迫自己向江刻学习,不要把这段关系当真,要做一个冷心冷肺的人。可这真的很难,这段关系从一开始就不对等,先动心的那个人,一定是输家。
江刻似乎还沉浸在未退的愉悦中,唇边都有点难得的笑意了,唐亦宁用手指戳戳他后腰,问:“你昨天加班到几点?”
话一出口,她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又软又嗲,大概是和刚结束的那场欢/爱有关,还带着旖旎余韵。
江刻似乎很喜欢她这样说话,唇边笑意更甚,他没睁眼,低声回答:“两点。”
唐亦宁又问:“你今天休息吗?”
江刻:“嗯。”
“你是不是一个月没休息了?”
“嗯。”
“那你今天中午有没有回家吃饭?”唐亦宁说,“今天是母亲节。”
江刻脸上的笑意消失了,唐亦宁看得懂他的微表情,这是心情不爽的意思。
他终于睁开眼,精致的隐双眼皮,睫毛密而长,眼尾不高兴地下垂着,冷冰冰地望着她:“没回。”
唐亦宁:“你妈没叫你呀?”
江刻脸上浮起嘲讽之意:“她怎么会叫我?她有儿子。”
唐亦宁知道江刻和家里关系很僵,也知道个中原因,猜测大概就是因为那段经历才让他变成这样一个冷情的人。
她是为数不多的知情人之一,家里的事,江刻不会对外人讲。
他有爸爸,还在上班,也有妈妈,已经退休,他还有个亲哥,大他三岁。
四口之家,无病无灾,家境虽不算大富大贵,在钱塘也算过得去。江刻成长在这样的家庭,一年到头回家的次数却是一只手都数得过来,他疯魔一般地沉迷存钱,自己养活自己,活得跟个孤儿没两样。
唐亦宁的手指在他后腰戳来戳去:“那你白天在干什么?睡觉吗?”
江刻终于觉得痒,反手捉住她的手,也翻身侧卧,与她面对面,回答:“去看房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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